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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:走婚奇缘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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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七章:走婚奇缘4

    刘勇跟她一路行来,感到烦躁,心里一路直犯嘀咕,她说不远,翻过一道山梁就到,没想到真让人说的望山跑死马,路途遥远,山路崎岖,不知什么时候能到她家,眼看日落西山,唯怕夜幕降临到不了她家,着急问:“还有多远?”

    她索性停了下来,看着他嫣然一笑,双目含情,柔声说:“这就快到了,下面既是我扎坝寨,我还不急,你急什么,只要黑进了家就行。既然已看到家,你就不用在担心,这一带我熟悉,谁也不会伤害你,即使抢我耳环的那个坏蛋,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这出现,保你平安无事。”

    她对他说着话,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。他长得确实帅,是位俊男,相比之下,当地小伙没有比上他的。他岁数不大,年龄大约与她相仿,个子挺直,像是一棵大树,面容长得有棱有角,显示出特有倔强和宁折不弯的性格,嘴角朝上揪,显示出男人的性感魅力,他那浓浓的剑眉下,闪烁着穿透力极强的眸子,给人以稳健沉着之感,从他那目不斜视而自信的目光中,体察到他男子汉的刚毅和气度不凡。

    他的相貌的俊伟不仅打动了她少女的芳心,而他对她助人为乐的举动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,更使她尤为感激,念念不忘,芳心波动,激起层层涟漪,甘愿将**宝奉现给他,以报答他的知遇之恩,故此,她不愿接回她的耳环,愿将信物留给他,做为爱他的凭证,也就是说,按她当地走婚的习俗,已给他送了通行证,愿委身于他,希望他能大胆的坚定不移地爬上她家的碉楼,从窗户进入她的闺房,让他今夜做为她的第一个男人,就能尝鲜吃到她的**,成为她的‘甲依’。

    他看她这样死眼地看着她,直看得他不好意思,心想,一个大姑娘怎么这样看人,幸亏这里就他俩,若是让外人看见,说不定会引起什么口舌事非。他虽是男子汉,但也从未这么近距离的和女人相持,近在咫尺,能看得见她眼睫毛,那火辣辣的眼神中似在探求,在乞盼,在向他示意着什么,直看得他不敢正视她的眼睛,故意低下头时,竟看到她胸脯的起伏,似乎听到她的心跳。

    尤其是她胸前凸出的坚挺的ru房,标志着她是成熟的女性。说也奇怪,他看到她那女性诱人的特征,似乎嗅觉到她女性诱人的使男人心动的芳香,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动。刘勇他也不例外,心里赞叹说,多漂亮如花的女人,竟让我心动,若是这辈子能娶上向她这样的女人做妻子,也就心满意足了。

    这毕竟是他的心里话,也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女人而产生了性的冲动。雌雄兽相依相偎的相互舔痒痒,雌雄鸟的双栖双飞,男女的相互拥抱……啊,怪不得男女谈恋爱时有那种青春闪亮的激情,怪不得都想结婚有个家,原来女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,若不是在此异地,他真想……

    既然她那么说,他也想和她交谈,希望能成为异性朋友,在需要她帮助的时候,也请她能帮一把,因为她是本地人,只要她出面,办什么事都会好办。通过彼此交谈,她知道他叫刘勇,是中原人,为寻什么东西来到此地,是居住在加拉.娜果的家里,是加拉的客人。他知道她叫杨梅.娜姆,可叫她杨梅,是加拉的好姐妹,有过来往。

    她宽慰他说:“你别看我家在山脚下,到家还有一段路程,天黑才能到家,把我送到家说什么你也回不去了,在说我也不放心你走,夜里就住在我那里,天明我可送你回去。到家之后,我会给加拉通电话,说你在我这里,让你家的人放心,你尽可安心住下就是……”说着向他眨了眨眼,露出诡秘的一笑。

    刘勇心说,既然夕阳西下,夜幕降临,你还在路上磨叽什么,还不快快走,万一遇上什么妖魔鬼怪,森林野兽,可就麻烦了。也不知你说的抢你耳环的那个坏种是不是在暗中跟踪着我们,他在暗,我俩在明,会时时处在他的监控之中,陷入危险的境地。

    杨梅看他陷入沉思,像有什么心事,暗忖,难道他在加拉那里了解了俺当地走婚的习俗,表面装做假正经,推辞不要她的信物,心里不知道有多急想得到她,怪不得他急得问到家还有多远,狠不得想跟她一步到家,把她……

    她想到这里,幸褔地笑了,心说,你也是个馋嘴的猫。也难怪,男女到了一定年龄,都忍不住想……因为那是人的本能,就连最小的生物也知道雌雄交配,何况是高级生物而又有语言表达感情的人?女人想比较隐藏,男人想较为直白、主动,都爱牡丹花的艳丽与芳香。哪有猫不闻腥吃肉的,她想,任他在是庄重矜持的男子汉,只要让他看到她身上的那朵牡丹花,保他把握不住自己,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她,狠不得能把她吃了。

    她为此心跳地试探说:“你既然是加拉的客人住在了她家,除了她盛情款待你们之外,难道就没有把我们这里的风土人情及当地习俗向你作以介绍??”

    刘勇道:“我们刚来不久,她不仅盛情款待了我们,还为欢迎我们举行了一场篝火晩会,还没顾及听她关于贵地风俗习惯的介绍,今她引我们出来是赶集会观光的,才让我阴错阳差的认识了你。”

    杨梅扬扬得意说:“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逢,这是你我的缘分,是佛祖把你送给我的开心果。常说百年修得同船渡,千年修得共枕眠,这是你我共同修来的福分,若不,我怎么能会在此认识了你,你既然收了我的耳环,就是收了我给你的定情信物,就是你愿意走婚做我的甲依,也就是说,我愿意接受你做我的男人了。”

    刘勇感到懵懂,不知她说的“甲依”是什么意思,诧异说:“我听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杨梅说:“你没听说我们女人国有走婚的习俗……”

    刘勇不知所措说:“我还没听到加拉向我介绍。”

    杨梅一时无语,长叹一声,唱了起来:“夜色沉沉云发乱,双眉紧锁心悲叹,斜托香腮思情郎,为谁流泪倚栏杆……”优美的歌声中寄托着无限的哀思,充满了一种浓得化不开的**悱恻的相思之情。

    刘勇听到她凄婉的歌声,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,是同情或是怜悯,他也说不清楚,从她的歌词中,感到她是为情所困,隐隐有种难以解脱的忧愁和感伤。他见不得她的郁郁寡欢,为安慰她,温柔敦厚地说:“我听你的歌,切身体会到内中有一种淡淡的优思和哀伤,感到伱心中有什么哀怨和不痛快的事,能告诉我吗?”

    杨梅幽怨说:“还不是为了你……”

    刘勇更为诧异,如坠入迷雾之中,不知所以然,迷惘说:“为我?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,能给我说个明白吗?”

    杨梅说:“……正是我们这里有走婚的习俗,那个男人才敢抢走我的耳环,欲与我结成伴侣,所以集会上的人看见了也不好说什么,也都不敢插手管此事,都知道他是难缠不好惹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也了解他,名叫金虎,可是个心狠手辣无恶不做的小霸王。他之所以怙恶不悛,是有他的妈金艳凤给他做后盾,为他撑腰仗胆。听说金艳凤绰号为飞天狐狸,又名**婆婆,擅易容,会施蛊毒,爱打一种独门暗器三棱透骨钉伤人,此暗器淬有剧毒,打人身上见血封喉而死。

    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向她这样的妈,能会生出好种吗?说不定金虎就是个杂交种,既仿其爸的暴戾,又仿其妈的阴险狡诈。故此他在此地是有名的花花太岁,趁着我们这里走婚的习俗,只要是他上的女人,不愿意也得愿意,若顺从他好说,不顺从他者,他会夜里偷去你闺房来个霸王硬上弓,给你个样看。听说他变着法的摧残女性,常把他的那东西用带的粗糙布条缠住,然后硬生生的往女人那里塞,会把你玩得有死有活,就是顺他的倡,逆他者亡。

    “少女们都像躲瘟神似地躲着他走,见到他,就像是老鼠见猫一样的害怕,唯恐受害,纷纷逃避。你说,他虽然看上了我,向他这种作恶多端不知有了多少血债的恶魔,我能让他做我的男人吗?

    “我也知道得罪了他的后果,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,宁愿站着死,不愿屈膝生,决定与他以死相搏。没想到佛祖垂怜于我,竟派你来帮我解了围,从看你接他掷过来的我的耳环,就知道你有两下子,是他的克星,是我的保护神,我才让你护送我回家。

    “你想,他要我,我不给他,我请愿送给你,你却不肯要,他对我更会怀恨在心,必定想尽办法报复我。他本是吃惯野食的馋猫,对我早已是馋涎欲滴,狠不得想一下子霸占了我,这说明我还有几分姿色和香艳,有吸引男人的优势,才引起他对我的非分之想。

    “可我偏不给他,想死他,休想占我的便宜。但我也知道此不是长久之计,鸡蛋碰石头,是自取灭亡。可我也是个撞到墙头也不拐弯的人,只要认定是理,请愿与他同归于尽,也不能让他玷污了我的清白之身。唉!我现在到了这种地步,就好像是个孤苦伶仃无助的可怜的小羊,在没有你的保护下,恐怕早晩会落入他的狼口,你说,我能不伤心吗?

    “今你白天打跑了他,极有可能他会今夜偷上我碉楼作恶把我杀害,若是那样,岂不是有枉你助我的一片苦心么。我看你是个诚而有信的忠厚小伙,常说帮人帮到地,救人要救活,你既然有心帮我,不仅把我送回家,还得今夜保护我,以防那恶魔偷袭。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劳你帮我守夜,算我求你了,佛祖会给你降福,阿弥陀佛!”

    刘勇想她说的在理,说不定那人会来偷袭她,便应允说:“我遵从你们当地的风俗,把你送到家,保你夜里不出危险,天明我得回去,因为我们还有事。”

    杨梅转忧为喜说:“那当然,是去是留由你做主……”

    待两人来到杨梅家的村寨已是夜晚,杨梅指着一碉楼说:“这就是我家,那是我住的闺房,待我进家之后,我便在我闺房窗户边上点上一盏灯做为明示,天已这么晚,为不惊扰我妈,你就从碉楼爬上去吧——敢吗?”

    刘勇看碉楼有石头缝,用手指头插在石头缝中一步一步爬上去是没有问题,打保票说:“放心好了,爬上去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,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她临走在三嘱咐说:“大丈夫言而有信,你得说话算话。”

    刘勇信誓旦旦说:“你尽可放心,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,有一说一,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。”

    她才放心离开了他。刘勇看她走了,就坐下来耐心等待,当他看到那碉楼窗户边上有灯亮时,正准备走上前去登攀,突然发现从斜次里飞来一条黑影,轻似狸猫,快是猿猴,登攀碉楼如履平地般直往上蹿,不由得想,果然不出所料,竟有人来了,此人是谁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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